好。”
陆宁做出勉为其难地样子,接下这桩差事。
老夫人绷着个脸对账房先生道:“你且把这三年的收益开销报来,不得弄虚作假,否则,定不轻饶。”
账房先生一看这架势哪敢糊弄,一五一十的道:“大前年庄上的收益六万三千三两,前年是五万四千一百两,前年年景不好,收成少,去年是六万一千九百两,一共是十七万九千三百两,加上店铺出租的收益,每年递增一成,大前年五万两,前年五万五千两,去年六万零五百两,一共是十六万五千五百两府里一共有十位领一等丫鬟长随月利,每月共二十两,二等月利”
陆宁一边听一边看,府里每月有明目的花销大概在两千四百两左右,包括月利,吃喝穿戴,请先生教琴棋书画,偶尔应酬什么的,加上过年的开销,最多不会超过四万。就算她四万,三年也就十二万,剩下的二十几万两银子哪去了?
账房先生的口干舌燥,总算是完了。老夫人就一头雾水的看着陆宁。
陆宁干咳两声,道:“照先生这账目看来,府里最大的开销在两位姐和四少爷的穿戴上,最少的一个月花了五百两银子,最多的时候用了一千三百两,老夫人每月用的人参燕窝只有二百两左右,按照这个价格,燕窝和人参都是极普通的,一般都算不上,中次等吧。”
陆宁先为老夫人正名,顺便打一打娄氏的脸。
老夫人顿时黑了脸,什么?给她吃的人参燕窝都是中次等的?娄氏给自己女儿置办穿戴花钱不眨眼,在她身上这么抠门不还嫌她费银子,真是黑心黑肺,心肠坏透了。
周妈闻言道:“大姐,您可不能这么,老夫人吃的人参燕窝都是康寿药房买的,因为是老主顾了,人家给的价便宜些,可不是中次等的,都是上等的。”
陆宁淡淡道:“账册我是看不太懂,但药价我还是清楚的,这人参燕窝,差一个等次价格就是翻翻,上等人参燕窝的进价都不止这个数,再老主顾,人家也不可能亏着本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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