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狠狠的咬在她的腿上。
“娘咧!”蓝小玉疼得鬼叫了起来,手中的法印就直直的霹在鬼胎的脑门上,就听得“咕咚”一声,它半个脑袋都被削掉了,血淋淋的一个大疮疤,沟沟壑壑都是烧焦的味道,顿时消失无踪。
蓝小玉都快把晚上吃的饭菜给呕出来,她从地上爬起身,墙角的南明煦幽幽转醒跟做了一场噩梦般睁开眼就看到满腿都是血的蓝小玉,他“啊”的一声惊叫,还好没晕过去,蓝小玉正在手中刻印以防万一。
“蓝、蓝小姐、蓝小姐,我我我现在应该怎么办……”他结结巴巴,冷风伴着灯泡不明的呲呲声,托了托那副好看的眼镜,习惯性的抹镜片,才发现镜片不知何时都掉了。
“怎么办?”蓝小玉忍着疼,“继续装死吧!”她说着抽掉沙发上的小毛巾就捂在自己的伤口上。“它中了我的敕令印,恐怕也受了不小的伤。”
“那、那你能收了它吗?”南明煦直哆嗦,这蓝小玉听说是孙道陵的徒弟都给折腾成这样了,这要换了他们指不定怎么死也不知道。
蓝小玉舔舔唇,摇头,以她现在只有几个符令的情况下那小鬼如果有心躲着,恐怕找不出它,更何况师傅有句话是至理名言啊,打的过打,打不过跑啊!
俗话说得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她现在连器都没有,搞个大头鬼呢。
“啊——”一旁原本也晕着的南初彤醒来一声惨叫,“浩浩呢?浩浩去哪里了!”
南明煦被这提醒才发现原本自己紧紧抱在手中的南浩不见了,谁也不知道南浩什么时候不见的,南初彤的眼泪就淌了下来,“浩浩!浩浩!”她的声音在整栋房子里回响,那感觉和叫魂没两样,眼看着爬起身就要冲出去找儿子。
“我我明明抱着他的,他怎么可能自己跑走!”南明煦无比自责。
“快拦住她!”蓝小玉大叫,南明煦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妻子,南初彤哭的梨花带雨,“你们现在不能出去,那小鬼还在屋子里游荡,不光你们危险,南浩更危险。”
南明煦拉住蓝小玉:“蓝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帮我们找找他吧!”
“蓝小姐,你要多少钱我们都可以给你,你帮帮我们!”
蓝小玉的内心简直天人交战为难极了,本来她就没有更多的法器,勉强对付那个小鬼还赔上了一口肉,还打算今晚鸣金收兵,等明日再说,可现在让她狠心丢下南浩不管他死活掉头就走,当着为人父母的面,她实在做不出来。
也罢!
她用嘴咬住手电筒,拿剪刀把沙发的布条撕碎,捆绑在自己的伤口上扎紧。
“你做什么?”夜阙君终于出了声。
“你就当我想趁热打铁,那鬼胎中了我的敕印,跑不了多远,不趁现在把它收了日后可就难办了。”
“就凭你?”夜阙君突然好奇了起来,“你现在身无长物。”
“蓝小姐,你在和谁说话?”南明煦惊恐着一张脸莫名看蓝小玉和空气说话。
“看不见的小伙伴。”蓝小玉哪有时间应付南明煦。
这话才完,南初彤还真给吓晕过去了。
蓝小玉嘴碎了一句看向夜阙君:“用不着你帮忙,你……”她顿了顿,“你在这里保护他们。”
“你让我保护他们?”夜阙君要笑不笑的态度,蓝小玉当然知道,夜阙君是不会把这两个人看在眼里,也不会把她的话当回事。
她不予理睬拿下手电筒拍了拍,光又亮了起来,蓝小玉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这栋别墅的布置大厅极为空旷,窗帘被外头的风吹的不停飘拂,帘上的小珠子打击在窗框上,叮叮铛铛就和自己的心跳差不多。
除此之外好安静,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大,额头上的汗珠滚落,手心也冒着冷汗,滑腻的捏紧了电筒,从一楼到二楼,这房子就跟大的没有边界一样,谁又知道那个小鬼究竟多在什么地方,只有月光在明暗间流转起伏,每一步都像在黑暗的视线中行走,蓝小玉背后一毛就转头去看,却什么都没有,她咽了咽口水,她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也这么好面子,明明应该死乞白赖的拉着夜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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