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替儿郎们收下了。”
“侯爷……”
范永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是放到了肚子里,老泪横流,心中已经发下了誓言,以后,他就是徐长青的一条狗了。
两人寒暄几句,见徐长青似是要离开,范永斗猛的一拍脑门子,忙凑到徐长青身边,低低说了几句。
“嗯?”
徐长青眉头登时一皱,看向范永斗的眼睛,“那厮,不是该在科尔沁吗,怎么现在在京里?”
范永斗见挠到了徐长青的痒处,这马屁拍对了,忙仔细对徐长青解释:“侯爷,他是三月里来京的,说是身体不好调养身体,实则是在京里养了两个小花魁。而且,应该是跟多尔衮他们当时有些事情没有谈妥,便一直拖着。老朽前些天还跟他喝过酒。侯爷,您接管放心,晚上,老朽一定把人带来。”
徐长青慢斯条理的点了点头,想了下才道:“这事儿,可以让骆养性他们配合你,多吓吓他,但也别把他吓坏了。”
得到了徐长青的亲口指点,范永斗心里也更有了数,忙是大喜着把胸脯拍的啪啪响,一切尽可包在他的身上。
……
徐长青巡视了一些部队,便回到广渠门大营休息,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
微微掀开一缕的帐帘里透过来几许落日的余晖,将不远处一边扭着小腰、一边哼着小曲、正拌着一大份羊肉的春妮映照的更加动人。
看到她这娇俏的小模样,徐长青不由笑起来,这丫头,终于知道伺候人了。
刚想起来吓唬她一下,却没想到睡的太沉、关节咔咔作响,直接惊醒了美滋滋的春妮。
“呀,徐哥哥,你醒了呀?”
春妮一看到徐长青醒了,忙是看过来,美眸很快便完成了好看的月牙,一边道:“你稍等啊,我马上就做好了。先吃点羊肉补补元气。”
徐长青笑着起身来活动了下手脚,直接从被抱住春妮,狠狠的亲了亲她的俏脸,“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了?知道你哥哥我牛匹了是吧?”
春妮登时没好气的白了徐长青一眼:“你不牛匹的时候,我就没伺候过你吗?”
两人嬉闹一番,心情都是愉悦了不少,春妮这时忽然吐了吐小香舌道:“徐哥哥,差点忘了告诉你,那位小皇帝下午派人来过好几次,要见你,但都被我挡回去了。”
“福临那小屁孩吗?”
徐长青微微皱眉。
春妮也一下子紧张起来。
她虽然出于母性,有点可怜福临,却怎会因此跟福临牵扯上什么关系?
她可是很明白,别看徐长青很多时候都笑嘻嘻、看似没正行的,但在一些原则性的问题上,他的眼里可是容不得沙子的。
她怎么可能放着越来越好的日子不过,去沾染福临那边的骚腥。
“这事儿,你做的不错。”
半晌,徐长青这才出声,亲昵的揉了揉春妮的脑袋:“先别管他那边,把他先晾着,忙完正事儿再说。”
春妮这才放下心来,甜甜一笑,招呼徐长青去洗漱,马上准备开饭。
……
徐长青刚刚吃了没几口饭,外面王喜便禀报,范永斗已经过来了,同时来的还有一位神秘的蒙古人。
徐长青本就不错的心情,登时便是愈发明朗
。
却没有着急见范永斗,而是慢斯条理的吃过了晚饭,又把春妮怼到床上,两人好好嬉闹一番,这才是招呼他们来大帐。
“伟大的长生天在上,伟大的海城侯爷,奴才,不,奴婢科尔沁部台吉、博尔济吉特?吴克善,给您请安了……”
很快,一个身材又胖又壮、大约四十多岁、满头小脏辫、一身传统蒙古王公打扮的大汉,单手抚胸,先是对徐长青最传统的一记蒙古礼,旋即又无比恭敬的跪倒在地上。
徐长青不由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
吴克善显然注意到了徐长青的目光,不由更为卑微,头顶已经紧紧贴合到了地上精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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