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有改变,特别是在陈文强回到县城,看到郑鸿名的所作所为后,更是确定下来。
……………
县衙门前,立起了一个木架子,刘中造领着些人,正把王绪祺和他的家人押过来。其中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儿是王绪祺的儿子,满脸惊恐,嘴巴紧闭,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不顾王绪祺的哀求,刘中造把王绪祺的辫子绑在木架上,让他的身子吊在空中来回晃。在王绪祺一阵阵的惨叫声中,刘中造命令他的儿子和家人坐在地上眼都不眨地看着。
越来越多的百姓围拢过来观看,窃窃私语,用手指点。刘中造愈发得意洋洋,挥着手里的鞭子,不时让王绪祺的惨叫更响一些。
“你,小东西”王绪祺的小儿子几乎就坐在父亲脚下,两眼直勾勾地向上看着,听到刘中造叫他,他眼里含着泪,把头慢慢转过来。
“别忘了今儿这个日子。”刘中造用鞭子指着小孩子,大声说道:“不光是让你记着你爹象头猪似的嚎,也是让你小子长些见识。欠了债早晚要还,谁他娘*的也一手遮不了天……”
抽泣声打断了刘中造的思路,一个女人坐在地上,离他只有几步远,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白嫩的皮肤和垂肩的头发,无助的神情让刘中造更生出了为所欲为的想法。只是
“吴帅,吴帅您回来了。”陈文强刚在城门处弄了几张有烟雾背景的插着战旗的照片,赶到这里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开口询问。
“王绪祺。大坏蛋一个。”刘中造表现出痛恨地介绍道:“县令空缺,这家伙可是把县上祸害得够呛。光这赋税,他就加了多少种,什么盐税、渔税、护路税、灰石税、商贩税、船网税、山林税,还有女子出阁捐、祠堂捐……”
“既是贪官污吏,那就明正典刑。砍头示众。”陈文强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说道:“告诉老百姓,咱们会清查府库,把官府多收的苛捐杂税都还给老百姓。另外,从今天起,那些乱加的赋税一律不收了,该收的赋税一律减半。嗯,大概就这么个意思。我会找文书把告示写好,张贴出去的。”
刘中造的嘴巴张成了o型,用力咽了口唾沫,好似明白了陈文强的意思,连连点头恭维,“吴帅真是仁义啊,咱们这个,中华复兴革命军真是仁义之师啊。自古以来……”
陈文强淡淡一笑,摆了摆手。说道:“把王绪祺的家人都带下去,咱们不搞株连。而且,这里马上要成为刑场,我要杀一批人。”
一批人?刘中造打了个寒战,但见陈文强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平常的事情。
不管择机退出后。郑鸿名这帮人的结果如何,陈文强都决定要给老百姓点好处,让他们知道打着那复兴会大旗的部队不伤民、害民。因为这里可能要暂时放弃,但早晚还会卷土重来。让老百姓消除恐惧,支持拥护。是相当有意义的事情。
陈文强只带着几个护卫走进了县衙,在内院被郑鸿名的亲信挡住了。也不是挡,就是带着难堪的笑容,语意含糊地表示郑鸿名现在不方便。陈文强面无表情,他从卧房的窗子那儿,听到了里面男人的笑声,还有一阵女人的抽泣和**。
“不是抢的,是吴绪祺的女人”郑鸿名的亲信嗫嚅着解释着,“还没等动手就自己往上凑,他娘*的当过**。当家的说,玩玩他家的女人,能让他难受,他的账也就清了……”
陈文强哼了一声,转身带着人走了。这样的家伙,真是没出息,刚得了个县城,就掉进温柔乡了。看来,得尽快扶持徐、李两家,把这复兴会的大旗换个人来扛了。
……………
不管饕餮的时间怎样吞噬着一切,我们要在这一息尚存的时候,努力博取我们的声誉,使时间的镰刀不能伤害我们。
对于陈文强来说,时间很宝贵,以致于他有些分身乏术。看看他正在进行的事业吧,一边指导着强卓实验室的研发;一边在各项工商业经营上抓总负责;一边还要带着一群乌合之众起义造反,并扩充自己的忠实人马;间或还得提出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书架 电脑版 手机版:https://sgm.21zw.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