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在她身上感觉不到什么灵力?”
“是……”冯嫣也皱起了眉头,“我以为她的占卜是某种……和灵识没什么关系的天赋。”
“我先前也是这么以为,但今天五郎告诉我她是‘阴’属的修士。”杜嘲风有些感叹,“我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真正接触到灵识属阴的人。”
“天师了解这个灵属吗?”
杜嘲风摇了摇头,“也只是听过一些罢了,从前我师父给我启蒙的时候,我就记得他说过,阴灵几乎不能算是一种灵属,因为它几乎不会像其他五种灵属一样给修士带来某种类别的力量,像是火属善攻,山属利行……
“阴属不同,阴属灵识是一种宿命,出生即注定了某种使命。”杜嘲风挠了挠头,“放在阿予身上,倒真是贴切。”
冯嫣不再说话了,她望向主殿的一侧。
不知道凭五郎的故事,能不能说服孙幼微呢。
“对了,”杜嘲风突然想起了什么,“小七的灵识也觉醒了,你知道吗?”
“是吗,”冯嫣目光微亮,“什么时候?”
“就前不久吧,看她好像还不是很能掌握好自己力量的样子……不过现在纪然每天都陪着她,两个人在一块儿也有照应。”
“小七是火属吗?”冯嫣问道,“还是风?”
“这就不知道了,我上次问她的时候,她还不肯多说,说要等下次见着你了再讲。”
“真好,终于觉醒了。”冯嫣笑了笑,她沉默了一会儿,神情一时复杂,“真希望这次的姑射之乱能快些过去……”
“会过去的。”杜嘲风宽慰道,“虽然不知道过程究竟如何,但按阿予的说法,只要最后能成功离开洛阳就有生路——喔,我还漏了一句,阿予要五郎转达一句话给你。”
“给我?”冯嫣有些意外,“她要和我说什么?”
“说,‘谢谢’。”
……
天地间雷声又开始轰鸣。
在冯易殊离开太初宫后不久,女帝突然召集了朝臣,开始讨论全城迁移的可能。
这样的争论,冯易殊自然没有资格参与。他站在朝臣们看不见的地方紧张地聆听着。然而出乎冯易殊的意料,朝臣中几乎没有几个对此表示反对的人——他原以为像陈恒那样的人会很多。
在确定了意向之后,讨论开始向细节延伸。城北岱宗山一带有妖雾萦绕,且远处还有石人作乱,看起来往南边的太室山一带撤离是最安全的。
如今城中还有十几处填得满满当当的粮仓,大部分的牛马骡子已经在血雨中丧生,想要集中往外运输已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最好的方法还是让百姓与军队各自带好自己的口粮。
那么这需要统筹。
除此之外,还有各类文书史料——文渊阁中还陈着一大批孤本史册……当初从长安迁都洛阳,人还没有过来,东西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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