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毛方正动手布置道场,另一边的施元也不再迟疑,从腰囊里面,取出一个长条的盒子,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神色恭敬的从里面取出六条写满梵文佛经的贝叶。只见他将贝叶放在额前,运转周身佛元念诵密教真言,随着他的佛元涌入贝叶,贝叶上的经文立刻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金光。当所有的经文都变得金光闪闪的时候,施元停止念诵经文,然后将长条状的贝叶分别绑在了双手双脚上,剩下的两条则绑在了何家大少爷的咽喉和额头上。
“奇怪?”施元绑好贝叶后,忽然皱了皱眉头,疑道:“我这金血贝叶乃是古代安腊大乘佛教上座部高僧的金血所画,寻常邪物只要遇到便会消融驱散,可现在这何家少爷竟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实在奇怪!”
跟着他也没有等其他人回答,便双手结成无畏金刚印,运转佛元狠狠的点在何家大少爷的百会穴上,想要试图抢在其他人前面以霸道手法将何家大少爷体内的邪物驱散,最终完成谭家的托付。
“且慢!”见施元竟然以如此霸道的手法来驱邪,毛方正急忙大声阻止,然而事情已经迟了,眼见散发着淡淡光芒的霸道佛元从百会穴冲入何家大少爷的体内,毛方正连忙手掐法诀,朝头顶的八卦镜一连打出几股真元,驱动八卦镇魂镜中的法阵,使得之前投入何家少爷体内的定魂黄光化为剑状,硬生生的将施元的这一记重击挡了回去。
施元只觉得自己的佛元夹杂着一股精纯道力从何家大少爷地百会穴反冲回来,震得他身形连退,双手结成的无畏金刚印也被震散,手指也变得麻木无觉。心血翻滚,佛元激荡,着实难受。
“毛道长,你……”施元怒目瞪着毛方正,刚想要出言斥问,但又立刻隐忍下来。从刚才的那一次间接过招,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修为和毛方正之间的差距。他自己有所准备的全力出手竟然被毛方正给如此轻易的挡了下来,向来信奉强者为尊的他说话自然也就有所顾及。
久经世故地毛方正怎会不了解施元的心理变化。但脸上并没有表露出过多地自傲,依旧神色平和的耐心解释道:“毛某只是见法师在何家少爷身上用如此霸道的手法。感到不妥方才出手,还望法师莫怪!毕竟何家少爷眼下身弱体虚,若是我等施法不当地话。伤了他的筋骨魂魄,会有负何老爷之托。”
听到毛方正的解释,施元也感到自己似乎出手鲁莽了一些。脸色逐渐缓和,并点头认错道:“施元地确有些鲁莽了。多谢道长提醒。”虽然施元认了错,(手机 阅读 1 6 . c n)但心中那股怨气并未消散,见徐长青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样子,不禁将怨气转移到了他地身上,冷嘲热讽的说道:“这位徐先生是否也该出出手,若总是在这里呆呆站着,只怕也是有负何老爷所托!如此这般的话。何家又何必请你来此呢?”
对于这样的挑衅。徐长青丝毫没有争辩的意思,在他的眼里这施元的修为就连黄山都比不上。与蝼蚁无异。若是每每遇到蝼蚁挑衅都要回应,他怕是终生都无望成就金丹大道,对此他直接以无视对之。相比起施元,徐长青则更加重视毛方正,以他地眼光不难看出刚才毛方正地那一手已经有点入道的影子了。
真正地大道修行者和普通的修行者之间的区别并不是在其真元的深浅多寡,而是修行者本人对大道的领悟。光就真元浑厚而言,毛方正体内的真元比起当年的纸人张丝毫不差,放在修行界也算是高手之流,而他之所以还在修行界外徘徊,主要是因为他对大道未能有足够的领悟。对大道领悟不足,直接令到心神二识不能凝结,进而真元不能聚合成金液真元,更加就谈不上修成金丹大道了。
“刚才毛道长借用八卦镇魂印施展的上清剑印果然不同凡响!”有心造就毛方正的徐长青没有理会施元,转头又打量了一下毛方正,笑道:“只不过这剑印浑厚有余,但灵动不足,否则刚才也不会令这位施元法师的金刚佛元不损分毫的反震回去。”随后话音一转道:“不知毛道长可曾读过南北朝之时道门高人孟景翼所撰写的上清大洞玄妙精义一书?”
见徐长青竟然会如此了解道门法诀,毛方正感到极为惊讶,在听到徐长青口中所说的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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