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邪门!好邪门!”施元浑身颤抖,呼吸急促,本就已经失去血色的脸颊变得愈发的苍白,头发眉毛也因为体内失去过多的精气神而掉落下来,接触何家少爷身体的双手更是有如枯骨一般完全没有了血肉,看上去像是只覆盖了一层皮。此刻他感觉自己全身的佛元仿佛完全消失了一般,身体就连普通人都不如,一时间心神失守,加上刚才的惊吓,变得神色恍惚,口中不由自主的喃喃不休。
徐长青知道若是任由施元这样下去,他定然会疯了,由于施元还有他用,所以不得不救,于是便聚集一点真元道力于指尖,轻轻一点施元的百会穴,以道力助其心神凝聚,并以佛门棒喝之法,喝道:“还不醒来!”
“呼!”随着徐长青的道力贯体,施元长舒了一口浊气,眼中逐渐恢复了神色,虽然精气神无法在短时间内补回来,但心神二识反而因为刚才的变故和徐长青的棒喝之法有了一些精进。
施元在灵教修持的是上座部大乘佛法,练得就是心神二识,虽然眼下精血有亏,但两相抵消后,反而令他得比失大。他自然也清楚自己身体的情况,在侥幸之余,也不由得露出少许喜色,朝徐长青行礼拜大礼,感激道:“多谢先生施法相救,施元感激不尽!以后先生若有差遣,施元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不用多礼。我救你不过是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徐长青心中另有打算,没有受施元地这一大礼。将身子一让,伸手随意一拂,以真元将其托起,面无表情的说道:“眼下你也应该知道这邪物不是你所能应付的,还是马上离开吧!”
见自己地大礼被徐长青躲开,施元颇感羞辱,但徐长青高深莫测的修为又让他不敢有异心。只在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听到徐长青让他离开。也不敢不从,只是在走之前极为不舍的看了看刚才不小心散落在何家少爷身前的那些佛经贝叶,最终还是没有勇气上前去将其捡回来,叹了口气,迈步上楼。当他走上楼之后,看到了那个散发着佛光的神龛,心中似乎有了其他打算,刚刚还有些难看的脸色也变得有了一些神采。脚步也显得轻快了不少。
徐长青在楼下听着施元脚步声的变化,似乎猜到了施元此刻地心思。嘴角多了一丝不屑地冷笑,冷哼道:“天作孽,由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便不再理会楼上,将注意放在了何家少爷的身上。或许是吸收了施元的精气神。布满何家少爷周身的花纹产生了一丝变化。似乎变得更加清晰了。
徐长青将额头上的神目微微打开,那些花纹立刻在其脑海中放大了数十倍。正如他所想的那样。那些花纹并不单单只是普通的花纹,它们全都是由一些细小的古梵文聚集而成。这些梵文应该是一篇经文,只可惜他对梵文特别是古梵文了解并不太多,所以不能明白其中含义。
“在佛家地修行大法之中,能够像刚才那样吸人精气神的法门并不多,密宗地欢喜如来妙谛法门和显宗的入灭三摩地都有异曲同工之效。”徐长青没有立刻动手,上前几步,站到了何家少爷的面前,像是看一件稀罕物似的打量着他,口中自言自语道:“只不过这两种佛家秘法我都知道,虽然施法后的结果相差无几,但是过程却天差地别,所以刚才的邪法决然不是那两种之一。”说着话,徐长青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说道:“若我猜的没错地话,你现在满身地古梵文是早已在古天竺失传的月光本愿摩耶经,刚才地邪法是古天竺夜摩一族的月净琉璃往生咒?”
“嘿嘿!没想到现在还会有人知道我夜摩一族的月净琉璃往生咒!”一直都低垂着头没有任何动静的何家少爷在听到徐长青的话后,身子突然一抖,随后抬起头来,眼睛没有张开,并用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口音说道:“看来你这个人很不简单!”
“多谢夸奖!不过你更不简单。”徐长青一脸淡然,在何家少爷面前来回走了两个来回,又忽然用古希伯莱语说道:“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是沙利叶,还是其他什么?”
“你竟然还知道沙利叶!”何家少爷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也用非常流利的古希伯莱语质问道:“你到底是谁?莫非是罗马教廷派来的人?”跟着他又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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