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家少爷的疑问,徐长青丝毫回答他的兴趣都没有,直接将其从塔楼里领了出来,交给了其父何正生。见到自己儿子恢复正常走了出来,何正生立刻喜出望外,毫不犹豫的当场写下了合约,将尖沙咀那块地卖给了陈辉。
毛方正早已和曾家人离开了何家宅子,只有谭家人依旧不甘心的待在这里,似乎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当谭家见到了徐长青领着何家少爷出来之时,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一旁的灵教法师施元也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上前朝徐长青和陈辉道贺,跟着便将谭家主事之人拉到一旁,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后领着弟子和阴沉着脸的谭家人向何正生告了声罪,便一同离开了何家宅子。就在施元向谭家人说话的时候,徐长青似乎听到了他说些什么,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满含深意的微笑。
在陈辉和何正生签订合约后,他便向何正生告辞,与徐长青一同离开了何家宅子,而之前领他们进来的何家小姐何灵又原路送他们出去,并依依不舍的将陈辉送上马车。
在摇晃的马车内,陈辉一脸兴奋,反复的看着手中刚刚签好的合约,感觉这合约像是等会儿就会消失似的。徐长青坐在他的对面,静静的看着远离的何宅,直到完全消失在视野里之后,才忽然开口问道:“你和那个何家小姐是什么关系?”
“呃?”陈辉现在还沉浸获得土地的喜悦里,未完全清醒,没来得及回答,直到看见徐长青眉头微皱,才立即收敛脸上的喜悦之色,恭敬的回答道:“回先生的话,何灵小姐是又清的一个好朋友,在生意上给了又清不少的帮助。”
“一般的好朋友?”徐长青眼睛微微一眯。冷冷地盯着陈辉,继续质问道:“只单单是一般的朋友吗?”
陈辉此刻也觉察到徐长青的语气不对,似乎不是随意问这个问题,脸色紧张的看了看徐长青,低下头,想了许久,才慢吞吞的说道:“何灵与又清的关系的确比一般的朋友要亲密一些,”跟着又抬头,焦急的解释道:“不过又清绝对没有为了讨好何灵小姐而损害陈家利益,还望先生不要误会!”
“我是否误会并不重要。这些俗事我不想插手,你最好自己向陈翁解释。”徐长青注视了陈辉良久,脸色逐渐缓和下来,就在陈辉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忽然又说道:“如果那何家小姐一直都和你在一起,那么就恭喜你了。你要当父亲了!”
徐长青突然脱口而出地一句话像是一道惊雷般把陈辉给打愣了,他双眼睁得大大的,张着口,看着徐长青,连呼吸都忘了,过了很久,才憋不住。长舒了一口气,急声问道:“先生,你说的是真的吗?何灵真的怀孕了?”
“眼若飞柳,双颧微凸,下颚含肉。步似踩桩,这些都是怀孕后才会有的外相,”徐长青神色平淡地说道:“而且其气运入子继命格。有很大机会是个男童。”
连番惊喜令陈辉的心态一时间没有调整过来,像个傻子一样坐在车里憨笑,喃喃自语道:“哈哈!我要当父亲了,我有继承人了!”
徐长青在对面平静的看着陈辉,等他心中的兴奋差不多过去的时候,突然又开口质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何家帮英国人贩卖鸦片?”
“是。”陈辉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顺口就回答了出来。但他很快就觉察到了不对劲。原本充满全身的喜悦立刻有如潮水一般退尽,一枚枚豆大的冷汗从他地额头冒出来。充满惊骇的双眼看着脸色阴沉的徐长青。
“你认为这件事情能够瞒得了我吗?”徐长青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眼神冰冷的看着陈辉,道:“当年陈家在香港商界占据半壁江山,而且陈家和英国上下议院地关系也非比寻常,即便这样陈家都没有人得到太平绅士的称号。他何家一个小小的土财主竟然在晖蓝离开香港后,短短地时间里成长到能够和香港陈家产业相匹敌,还获得了太平绅士的称号。如果何家不是一个商业奇才的话,那么他就是一条为英国人赚取大量利润的狗,英国人在有心扶持他。而能够帮助英国人赚钱最多的货物,就只有鸦片。”
随着徐长青的话缓缓说出,陈辉感觉到车厢内变得有如寒冬一样冰冷,吐出的气息也变成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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