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男人之中,有一个男人我很熟悉,是和黄毛并称的守门人恶人之一,他叫做阮常,此人生性好色,来自青岛,十分游手好闲,他家乡在哪里没人知道,而这个渔村也不是他的家乡,他经常见村里的男人们总是早出晚归的,便打起了人家媳妇儿的主意,经常是打着教书育人的幌子,时不时让那些漂亮村姑来私塾接受自己的育儿心得。借此机会呢,大施淫威,做尽各种猥琐、龌龊之能事。
这乡野渔妇本就生性胆小害羞,被他糟践了也不敢声张,只能是哑巴吃黄连自认倒霉。如果不小心遇到忠贞烈妇,阮常也有办法,那就是软磨硬泡,威逼利诱,结果呢都还服了软。
这一来二去,阮常的胆儿也就越来越大了。最后竟把村里的年轻少妇摸了个遍,更有那些投怀送抱者还给他生了六个野种。嗨!只可怜了那些憨直的渔家汉子一个个竟还蒙在鼓中,浑然不知。
可这阮常还嫌不够,心说总玩些破鞋破罐的没啥意思,瞅了瞅自个儿一表人才的样儿,甚至觉得自个儿还吃了亏,若不找个黄花闺女来慰藉慰藉,岂不可惜了这副长相?于是,在淫念熏心之下,阮常便打起了阿珍的主意。
那会儿,阿珍正值十七的年龄,长得面若桃花,甚是好看。听说阮常本不是渔村的人,是外地人,后来落难才被人救起来,而这个救他的人,就是阿珍,打阮常被救的那天起,这家伙就对阿珍有了那么点儿含情脉脉的意思。笔砚阁
只要见阿珍路过私塾,这阮常就会跑到里屋,隔着门缝看个半天,直到走远为止,吧嗒吧嗒地口水流了一嘴。可老这么看着,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啊,于是这阮常便有了付之于行动的打算。
这天,阿珍正在家中缝补衣物,阮常见她家中男人都出了海,便以讨水为由与阿珍搭讪。起初,阮常也想正儿八经地与阿珍好,可这阿珍却十分机警,几番言语下来,见阮常媚态百出,毛手毛脚,就拼命地左闪右晃。
谁知,这样一来,阿珍似乎更显妩媚可爱了,阮常胆子膨胀,兽性大发,捂住阿珍的嘴就往屋里拖。阿珍虽誓死反抗,但也熬不过男人的这番气力,结果被活生生的玷污了身子。
按理这事儿就此打住,可阮常却深知阿珍的忠贞本性,为断后患,便一不做二不休,举起渔刀刺死了阿珍,将其尸首埋于私塾的后院之下,然后继续做那人面兽心的教书先生。
家里人回来不见阿珍踪影,四处寻找。阮常本以为阿珍家人找不到也就过去了,可这阿珍有个哥哥,叫王小五,这王小五却很较真儿,放出话来,掘地三尺也要把妹妹找出来。
起初,阮常倒还镇定自若,可他听说王小五要来挖私塾,一下子就慌了,决定来个先下手为强。一天夜里,他找了个理由将王小五骗至后院杀害,又与阿珍同葬一处。
当晚,惊骇未消的阮常就做了个梦,梦见一个白胡子老道飘然而至。老道见他大汗淋漓,就问他何事惊恐。阮常不敢直言,就撒了个谎,反说王小五兄妹加害于他,因此不安,并求老道指点解救之法。
那老头儿听罢,摸了摸阮常的印堂,说要避祸须上那龙尾岛。阮常不知缘由,本想追问,却突然惊醒了。
阮常得法,不敢耽误,连夜摆渡往龙尾岛上赶。可没多久,天上就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子般的雨点打在他身上,阵阵发疼,浪墙一个接一个地打来,将渔船推得犹如一片秋叶摇摆不定。很快船里就盛满了水,不断地往下沉。
阮常本就不熟水性,一下子慌了手脚,赶紧伸手去捧水,此时却看到船舷的下方正咕咚咕咚地泛起了气泡,身子猛地一沉,被一个巨大的漩涡吸入其中。
等他醒来时,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一座孤岛。阮常漫无目的地走着,本想找个人问问这是哪儿。可他挨着岛溜了一圈竟一个人也没看见,漫山遍野全是乱石沟子。抬头一看,这岛上横着一座山,顶上赫然写着龙尾洞三个大字儿。
这有字儿就有人,有洞就有仙,阮常大喜,连滚带爬赶过去,想一看究竟。
谁知走近了一瞅,才知道这洞前还有一汪小湖,六个年轻女子正在湖里嬉戏玩耍,个个长得犹如天仙下凡,惹得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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