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浩声哼着歌,满面春风地回到家。
母亲陈秀清问:“这么高兴?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立庆他奶奶热情留吃饭啊!不是说早点回来,在家吃吗?”
詹浩声边脱大衣边说:“我们不是在立庆奶奶家吃的!是有一家办喜事,二叔和姑姑都去上礼,就在那里吃的!”
陈秀清诧异地问:“你二叔在那里还有熟人?还上了礼?”
詹浩声说:“是啊!”
陈秀清问:“是哪一家啊!我认识吗?”
詹浩声本来是不想说的,因为遇到是夏灵凤的家,她又得咕咕哝哝说半天。
不过,既然母亲问起,何况也不是什么秘密,不如实话实说,免得以后知道了,又说自己骗她。于是,詹浩声就说:“妈,你还记得前年那事吗?天寒地冻的,我们一家赌气要回来,有一个人收留我们在她家住!结果,避免了一场车祸!”
陈秀清说:“你说那么远干什么?不就是夏灵凤的家吗?”
詹浩声说:“是啊!二叔还记得夏灵凤妈的恩情呢!一听说她家办喜事,就和姑姑商议,也来上礼!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二叔没有带钱,还是向姑姑借的二十元钱呢!”
陈秀清上前一巴掌打过去:“你小子变着法说我不懂恩情!我今天要是跟过去了,遇到这巧事,我也不在乎这二十元钱。农村人上礼就是五元钱,然后,全家搬,娶媳妇吃三天,嫁姑娘吃四顿。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詹浩声说:“那办婚事不是亏了?”
陈秀清说:“办喜事,就是图热闹!有人捧场,不在乎收多少礼的!”
詹浩声应了声:“哦!”
陈秀清问道:“那你去,是不是又见到夏灵凤了?”
詹浩声把围巾拿下,坐在煤炉边烤火,一边说:“是啊!也见到柿饼脸了!”
陈秀清吃惊地问:“什么?他也去了!这夏灵凤胆子也真大!竟敢把男朋友领回家!”
看詹浩声不说话,这下得意了:“儿子,这下你知道你妈没骗你吧!这下你死心了吧!也真是啊!她妈怎么也不管管啊!”
詹浩声用手招着火烤,眼皮都没抬,说:“管什么管啊!就是她妈让他去的啊!”
陈秀清说:“哎哟!这夏灵凤的妈怎么那么不清楚事啊!我觉得她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啊!怎么办糊涂事啊!”
詹浩声说:“正是因为清楚事,才会让他进家门啊!”
陈秀清说:“什么意思?”
詹浩声说:“因为那柿饼脸是夏灵凤的堂哥,叫夏立本,也是她妈的干儿子,她的干哥哥!”
陈秀清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你在故意引我说的啊!逗我好玩吗?”
詹浩声不耐烦地说:“妈!以后不清楚的事,不要乱说!毁坏人家名声!”
陈秀清也高声嚷道:“我毁坏她什么名声?我又没有和别人说!我怎么知道那是谁?我又不能去问她!”说着,怀疑地看看詹浩声:“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该不会是去亲自问了吧?”
詹浩声说:“我有什么立场去问别人?这问,就是对她的侮辱!
陈秀清说:“那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还是想知道吧!那你就是百分百相信?你还不是也不十分相信!”
詹浩声说:“我相信!百分百相信!我没有问,听他们的称呼就明白了!听夏灵凤介绍,听他和二叔谈话,知道他在乙阳市开了两个批发部。何况,他也没有你说的那么老,他也只不过才二十一岁左右,比我也大不了多少!他长得不漂亮,但也不丑啊!还很有特色啊!看起来很有个性的样子!没你说的那么丑!”
陈秀清说:“反正我看哪个,都没我儿子潇洒!他那叫特色,丑得有特色!就像胡汉三似的!就像南霸天似的,就叫特色!?”
詹浩声站起来,说:“妈!只要你不喜欢的人,都是胡汉三啊,南霸天啊!人家是小青年,又不是老头子!我懒得说了!我去睡觉了!”
陈秀清指点詹浩声的后背,恨铁不成钢地说:“我看你今天兴奋得很!只怕一时睡不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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