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又是王弃大胜了,蜀军再次被赶下了山道。
王弃率军回到了散关之内,则是开始琢磨着自己感受到的军气、军势该怎么利用起来,或者说是该怎么将之稳定下来。
寻常时间当然是通过严格的训练来稳固军心与士气,而在战时……那就必须要用不断的战斗与胜利来提炼士气了。
可这样的士气并不稳定,一直胜利也就算了,一旦遭遇一次失败,那么这士气和军气就都会直接雪崩掉。
所以说,基础训练真的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不经历这些训练就直接上战场的新兵不但死亡率超高,而且极容易养成一些‘坏习惯’。
但现在王弃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尽量调整节奏让守关士兵们多经历一些磨难,然后再以胜利来提炼……这样或许有助于提升他们士气的稳固性。
当然,这样的缺点也有,就是容易让他们将所有的信仰都托付在他一人身上……古之名将其实大多都是如此。
往往可以看到一支铁军在那名将领手中锤炼成军,便坚不可摧战无不胜……可一旦那名将领出了问题,那这铁军再强,也会很快在历史中消亡。
王弃觉得,让这散关守军将他们的信念和信心都寄托在他身上似乎也没什么不妥之处,至少比错付他人要好吧?
他对此倒是信心十足。
心中对未来的练兵方法有了一些打算,王弃这才心情不错地再看向了自己的俘虏。
羽姬已经不哭了,她现在看到王弃上来就怕得发抖。
两个活人就这么眼睁睁地在她眼前被拍成了肉饼,再加上她自己也在这笼子里关着……真的是生死就在王弃一念之间了。
在好心情之下,王弃忍不住问了这为五十岁的少女一句:“不知蜀王他们是如何描述我等的?”
“哇~~”
她又哭了。
王弃:“……”
他无语了,这怎么又哭了?
虽说这羽姬是半妖,似乎成长速度有些缓慢,但这心智成长也太慢了一些吧?
他问:“看起来你就是不愿意配合了?”
羽姬立刻止住哭声,然后抽抽哒哒地说:“我……我不敢说……”
这丫头最开始的可横了,现在居然这么从心?
王弃看了她一眼,让她又抖了起来,然后无奈地说:“其实你不说我都知道,蜀王他们肯定是说朝廷横征暴敛了吧?”
“草菅人命,不管百姓死活?”
“又或者是骄奢淫逸,好大喜功?”
王弃说一句那羽姬就点个头,然后眼睛越来越惊奇,忍不住问:“你都知道还问我。”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王弃摇了摇头道:“只是大抵造反者一般都会这么编排当权者的,不然他们怎么能够哄骗民众跟着他们起事?”
羽姬不说话了,她怕自己触怒了王弃。
可是她那神态王弃是很清楚的,所以淡淡地说道:“跟你说一句实话吧,朝廷对各地征收的税收,自从三年前少帝登基起就一直维持在十税一上面了。”
“哪怕再缺粮,大将军也只是收拢流民就行屯田,而没有更改这田税。”
“骄奢淫逸更是无从说起,少帝至今为止身边就皇后一人伺候,就连宫人也因此裁撤了大半。”
“大将军秉政以来,更是夙夜难寐,听说已经连续一年未曾休沐了。”
“朝中重臣,更是无不全力以赴,全是为了这天下能够早日安定下来……”
羽姬奇怪地看着他,一副将信将疑又不敢多说的样子。
王弃则是嘿嘿冷笑道:“我猜蜀中田税怕是要到十之五六了吧?”
羽姬说:“已经是十税七了,否则百姓们不会随着蜀王反的。”
王弃点点头:“的确,十税七是很难了,年景稍有个不好,就是要死人的。”
“我只能明确地告诉你一点:无论各地实际收了多少税,朝廷得到的田税始终是按照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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