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枫华直起身来,见到来人,眸底划过一抹冷笑,面上却是一脸单纯疑惑,似是有些讶异这人的突然出现。
若是能自在开口,她怕是要问上一句:“咦,商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南宫商依旧一身淡青色锦袍,袍子上用上好的丝线绣着几株苍翠的墨竹。
南宫商这人无趣的很,又很假,他其实什么都不喜欢,却偏总是用竹来装饰衣袍,让人以为,他是极爱竹子的。
连他的院子里,也种了不少墨竹。
凤枫华却了解,他并不爱竹,他只是在利用世人对“竹”的评价,利用“竹”本身地高洁来抬高自己在他人心目中的形象。
“华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他找了一句很平常的开场白。
凤枫华不经意地把玩着掌心的花瓣,眸底划过一抹冷意,却并不打算回答。
她倒要看看,南宫商趁着这个时候拦住她,是想要做什么!
见她不答话,南宫商也不觉得尴尬,反而又自己找话说着:“华儿,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一脸委屈,那张原本英俊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长满了胡茬,看上去有些落败颓丧。
凤枫华只在心中冷笑。
这又是南宫商的伎俩了。
他总是善于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事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一直都知道,娶她,不过是为了她的身份以及凤府的家产而已。
为了这一点,凤枫华相信,南宫商可以做任何事情。
包括不顾及自身形象、不担心失礼于人的,以这副颓废的样貌参加侯爷夫人举办的花会。
他说着话,伸手就要来抱凤枫华。
凤枫华不动声色地侧身躲过,眸底满是嘲讽和不屑,丝毫不加以掩饰地回望着他。
她微微后退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男人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自信,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下了面子之后,还一直以为自己只是生气?
不错,她是有些生气的。
可她气的不是他为什么两年不出现,而是气原身那个笨女人,怎么会看上这种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
凤枫华眼底的不屑和嘲讽让南宫商一愣,他心底不由有些慌乱起来。
之前,看着她这双眸子的时候,他就总有一种感觉,这女人的眼里不再有他了,他彻底失去她了。
可是,他一直以为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可此时此刻,再看到她这样的视线,他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了。
一把握住凤枫华的手腕,南宫商眼里哪里还有平日的温柔缱绻:“华儿,欲擒故纵的招数使一次是**,多了,可就让人生厌了。”
凤枫华真的很想笑。
她也确实笑了出来,一双璀璨的眸子中满满都是嘲讽。
她实在很想知道,这男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居然会认为她是在欲擒故纵?
真是有病!
她凤枫华需要用这种招数得到男人的心么?
就算是要用来**,他也不配!
她用力挣扎着,努力深呼吸才能压下自己想要使用内力,一掌拍死眼前这人的**。
南宫商这次是真的慌了:“华儿,你是嫌我没有去提亲,是不是?这件事情不能怪我,我本是要去提亲的,可是路上出了些问题。”
凤枫华了然,她就说以南宫商的阴险程度,既然已经撂下话了,不可能半途而废的。原来,连老天爷都在帮她!
这种渣男,是嫁不得的!
凤枫华冷笑,她很想问一句:“南宫公子,你是不是有病?”
男女天生的力量差异,让此事的凤枫华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可以随时被南宫商捏死的蚂蚱,不管她再如何蹦跶,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这一点,让南宫商心里很是愉悦。
他喜欢这种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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